I am interested in it. Am I really interested in it?
I am willing to do it. Am I really willing to do it?
Am I capable of it? That's not the point.
Will I be used to it? That's not the po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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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in us is reading now?
Feel o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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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人的疏離感,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我是一個疏離的人」,就像是「地球是圓的」,「太陽從東邊升起來」一樣,是一件在過去的歲月裡一次次的証實而得的事實。我既不想變成那樣可以單純的敞開心胸和眾人為伍,踽踽獨行的自己便是必須接受的事實。過分想要關切我隱私的人,我可以圓滑世故的打太極應對。
然而,對於親人也同樣有這種情感,這便叫人真正體認到自己孤獨的事實,來自社會規範的教條,「因為是親人,所以……」這更激起我反抗的情緒,我難以忍受強加我的意志而要我做出回應的詢問。即便說是關心,也難以不教我存疑這份真心只是種藉口,因為真正的關心應該是對我的整個人整個情況有想要了解的意圖,不去知道我的性格、歷史、心路歷程,而隨便拿一套規則來切入,我感到是種虛偽。於是我落入唯我論的世界觀之中,有成為偏執的瘋子的危機。
內省的動作絕不可免,引入溫和的理念來中和我的憤世嫉俗,以免逐步變成硬梆梆的鐵塊,成為難以接近的老頑固。但我並不能虛偽的以為,自己將百分之百變成另一種人,而是在有意識的情形下,了解自己,保有自己,同時也習得應對世界的完整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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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總是自豪已經擁有幾個摯友,
因此不熱衷於泛泛之交。
雖然多少有些厭惡於那種流於浮表的朋友,
但其實我也知道,許多時候,泛泛之交也不見得都是帶張假面具充滿算計的應酬。
就只是吃個飯聊個天而已,散場後也就沒什麼多深的交集與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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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無人了解的哀傷與失落,
踽踽獨行在看不見盡頭的雪地
雪中的腳印被新雪覆蓋
從此無人知道誰曾經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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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低調,還是偶爾會提起工作的近況。
不過近來,卻是很久隻字未提。
我們部門的狀況看來是不樂觀的了。
已經從第二個源得知收掉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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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搬家,因此徹底對住了七年的屋子大掃除一番。進度非常緩慢,因為常常翻箱倒櫃出許多回憶。打著赤膊吹著風扇翹著腿就坐在垃圾堆中品味了起來。看著這些實在是百感交集。
最近處於人生的一個轉換期。
這份工作也差不多到了非換不可的地步。拉久遠一點看,從去年就已經有轉換的徵兆了,如今只是付諸行動罷了。接下來想要作什麼,也不再是模糊不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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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結束了冗長厭煩的會議,我搭電梯到五樓,再步行上許久沒上去的屋頂。天空中有些烏雲,但不到壓迫感的地步。已經接近黃昏,烏雲的邊角被夕陽染黃,像暈燙開來的水彩,均勻漸層的染滿西方的地平線。而天地交界之處卻還是光亮,夕陽藏在暮靄背後,輪廓模糊,透射出柔和的陽光。我發現天地交界處是一條水平的亮帶,原來這裡看的見海。
視野並不寬廣,對街近景是正在搭建的公寓鷹架骨幹,中景則是鐵道兩旁整理中的平地,遠景的兩側被低緩丘陵佔據,這一面因為有空軍基地之故而無高樓,因此得以遠遠望向海的一方。但那條海之亮帶也只是一小段而已,若不是夕陽的光輝,我不會發現它。海邊有架風車,我看見海上一艘船輪,緩緩從風車的左方,駛往右方,沒入海平線之後──因為這個相對運動,我才確定那是海。
靜靜的看著痴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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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處於情緒波動的低潮,也仍要正視這些負面的情緒,雖然這種時候會很想不開,但我並不逃避,不埋首裝做不知,而要正面的去讓自己被這種種痛苦肆虐,也要想破頭想到爆的把這一切理出頭緒,整出信念,並且使用它來盡力使自己得以繼續。因此,即使是處在最糾結混亂的情緒時,也仍是正面的,正面的面對負面的東西。那麼,當情緒波動回到平穩狀態,以及積極的陽光面時,將會散放出較之前更亮更熱的能量。
這個最近自我內省所發現的模式,解釋了我的人格特質。
08/08/2011 Mil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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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多數人來說,家就像先天上就存在的容器,承載著聒聒落地的自己。是避風港、安全的地方、情感的依託、記憶的載體。但對我而言,家的概念始終模糊。尤其當我年幼時,談論它使我尷尬、形容之使我彆扭、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所謂家是為何,家又能做些什麼,幸福可愛美滿的家庭,這樣的陳述句我聽了都會覺得渾身不對勁。
小時候,我總孤零零的在外遊蕩,不想回家,也不想去市場。直到現在,我想我還是如此。這或許部份解釋了我總有想出走旅行的念頭。
歷經了徬徨懵懂的歲月,今天的自己已經沒有理由停留在無根的感傷之中,甚至像有的人,一生怨懟著命運的不公,沒能賦予自己一個正常的家庭,殊不知,什麼是正常,什麼又是異常?真正美滿甜蜜的家庭,可遇不可求,世上少有。因此,帶著一種缺憾,說不定是種福份,因為我們意識到缺憾之無可避免,因而動手彌補缺憾,使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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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我回到暌違三個月的住處,我的桌上放了一疊明信片,是我在旅行中寄回給自己的,有些信角被折損,有些被郵戳印泥沾髒,背面是自己的潦草字跡,當時我在聖彼得堡的郵局、莫斯科的街頭、布哈拉老城、希瓦的清真寺、比什凱克的fat boy餐廳……
過了幾天,我到書店買了粘土膠,將這些明信片挑了幾張,任意憑感覺的黏貼在牆上。以前其他朋友寄給我的也黏了上去,有從酒泉寄的,有從蘇格蘭寄的。同時也順便將書櫃整理,我將深紅色軟桌布鋪在四格櫃頂,將四個櫃子之間的縫隙蓋住,然後將塞不進的書排放上去,再將多餘的明信片,友人寄來的書信,沒用完的各國硬幣,和幾樣小物事隨意的擺在軟布上。老舊音響的兩個音箱擺到兩側,看起來像是把中間圍起來。
我還有一包旅行沒抽完的菸,我點了一根,靜靜的看著明信片牆,安靜的抽著,並把Sigur Ros的cd放進音響,聽著我曾經在絲路火車上聽著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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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強悍,總維持著一種樣態,將己身的遭遇娓娓道來,加以分析,並且做出對應的心態與行動。這樣的人,也許是堅強的,因為他正極力的控制一切,死守防線;也許他是最脆弱的,因為正是知道自己這麼脆弱,那份悲傷過於巨大,觸到了潰決的底線,因而不得不擠出最後的氣力,奮力一搏,以免那份情感潰堤,哀鴻遍野。
也就是說,這個看起來掌控一切大局的,像是談論別人的事情,甚至讓人感到有點驕傲的討厭的人,他正處在最最危急的狀態,心已經處於最險惡的絕境,在地獄的邊緣……看似的強悍是為了推掉廉價的憐憫,因為自尊心太強的緣故不肯示弱,孤獨的暗影已經壟罩了靈魂,剩下自己勉力的奮鬥。
「為什麼要逞強呢?」不禁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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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參加二叔的葬禮,身體不適,躲在新竹,親戚們說:「很久沒有看見宏霖了。」
事實上,家族聚會,我已經很久沒有參與了,因為如今的我已經很確定了自己的意願,我不想再參加那個使我寂寞的喧鬧場合。我心理清楚的知道,儘管我和大家有血緣上的關係,但是心理上的隔閡,是從我出生的第一天起就存在的了。
有一回祖母的生日,三代人全家都去了,父親在計程車上對我說:「等一下看見阿媽,記得大聲的喊生日快樂。」我決定放下一直存在著的彆扭,一進門,便大聲的對祖母說,而當時的氣氛卻一下子降至冰點,好像我說了什麼很不得體的話似的。「生日快樂」這四個字到底有什麼不對呢?剩下能解釋的就是大家心中對於我的存在的疏離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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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部分時間像個無神論者,但我又認為這種懷疑恰恰是對(假設存在的)「神」的尊敬。唯一能確定就是自己這份自覺意識,不管神存在與否,我認為都該從這層自我意識出發而探索,意即,神來自內心,來自靈魂。主體性的確立總是第一步,也總是確定足以自豪的。
「說人生來注定受苦,或世界就一片荒莫,都過於誇張了,而災難也並不都落到你身上,感謝生活,這種感嘆如同感謝我主,問題是你主是誰?命運,偶然性?你恐怕應該感謝的是對這自我的這種意識,對於自身存在的這種醒悟,才能從困境和苦惱中自拔。」--高行健。
不約而同的說了類似的話,同樣有感知性的人多半都有些類似的體悟吧!差別僅在於選擇不同。在這裡看到了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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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回顧過去,往事歷歷在目。我已然察覺,我不是那種,會被歲月漸漸磨損,變成一個不再因為記憶與現實而感傷的人。我還保留著初始的敏銳感性。
我仍秉持著戰鬥的意志,只是我亦看穿了偶爾的消沉,都是人生中不斷重複往替的輪迴,而我還未能超越其上,而仍附著在時間線上的詛咒,週期性的起起落落。一如日起日落;潮漲浪退;花開花謝;燕去燕回。
時間的積累漸漸成為我的厚重行囊,我時常感到被記憶折磨,夜晚暗自神傷。不知何來由的悲傷總啃蝕著我的魂魄,總在深夜覺得自己少了大塊,失去理智,只剩下正在被記憶凌遲著的情感,幾乎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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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這樣不安的人,而在外甥女出生之後,對「幸福」的恐懼與日增。而且,越是因為沾染到那份幸福而跟著喜悅,另方面內心的恐懼也隨著滋長,到後來以致不敢直視的程度。
並不是說,那是虛幻的,而是更反向的確立了自己的某種本質。有人必定要說,那你可以選擇接受與高興吧。(也許吧,所以I want to believe)我的意思是,越是「知覺」到那種喜悅,不就越更看見了自己「不能本能的、無意識的感到幸福」的事實嗎?人在喜悅的當下會去「覺察」喜悅嗎?不會的,因為喜悅就是單純的喜悅罷了。
或者說,我的確有我的本能喜悅的東西,但似乎不是在大家所喜悅的事物之上。孤獨的旅行,卻似乎讓我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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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說一個人的脾氣很差,通常總聯想到的是這個人對「任何」,或至少是「大多數」的事情總是比其他人忍受程度低,以致常在眾人感覺無恙的情況下,自己生起氣來。但光是這樣還不夠,因為,若是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普通人也不會察覺到,也不會知道他在生氣。因此,當我們對一個人的印象是他脾氣很差時,同時必定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常把脾氣宣洩出來。
假使是這樣來說,我一點也不認為我的脾氣很差,因為我根本不會輕易的向眾人展示我的情緒。我不會讓人感覺到我的脾氣。(不管我脾氣差不差)但是,如果僅僅用前半段說的「忍受程度」來說,那我的脾氣是差到不行,對很多事情都很不滿,憤世嫉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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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單是我的環境本就如此,也是因為我是這樣的人,使得我注定會接受命運的痛苦。如果我因為那些經歷而單純的認定:「他們就是如此」,因而單純的確定地恨著他們,那麼我會如此痛苦嗎?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定見,那麼不論那個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也不過再次驗證了他的定見是否正確罷了。他便再也不會有什麼憤怒了。情緒之所以產生,多半由於抗拒某項事實,某項我們不願意接受或者理解的事情,因為我們拒斥那樣的存在之於我們,覺得牴觸了我們,侵犯了我們,我們希望事情不是如此,希望他們不是這樣,他們不應該讓我有這樣的心情,我們因而感到憤怒,感到悲傷。但是如果我們擺脫了這樣的機制,像聽聞一樁電視新聞一樣,用我們因人生歷練而得的model套用其上,解釋了這件事情之後,輕輕帶過便什麼也沒了,連感嘆都沒了,記憶什麼也不留──若是這樣,我們是不會感到憤怒,或是其他的情緒的。
但是即使如此,我們真能做到嗎?若能做到,便幾乎是不帶情感的機器人了。或者是一個已經能將情感作為外物,可以輕易掛上與卸下的聖者了。前者與後者是徹底的南轅北轍,展現於外的卻可能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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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都予人一種疏離感。哪怕是在我最樂群的時期,也總給人一種「最後總有個難以跨越的鴻溝」的感覺。我知道我給人的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因為自遠方看去,我是多話的,歡笑的,吵雜的。然而,在其他的時刻,比方說這個部落格,卻有給人無比的陌生感,彷彿這個Milstein並不是我們現實中認識的那個人。
這層陌生感不止旁人感覺,我自己亦然。有時點閱以前寫的東西,彷彿看著另一個有點熟悉的陌生人似的,那不是自己,至少不是全部的自己。我對我自己也存在著那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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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個想法是這樣的:
「寫了東西而不公開的話,是一點意義也沒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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