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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道巴士》
你身處在黑暗顛簸著的巴士裡
那像是50年代的老記憶
國道上黑雨下著 碎在車窗上
和街燈流影混成一團
模模糊糊地高架道兩旁從高樓成了阡陌
乘客都睡著 你獨獨醒著
路燈規律的排比入射進來 在你的臉上不斷切割
引擎聲隆隆作響 整條高速公路似乎只剩我們
你開始懷疑這50年代的老記憶是被誰移植的
你最多只記得10歲的你和母親坐在南下的國道巴士上
沉昏睡著半夢半醒的回到牛車稻田三合院
衝突像劃破鄉間的空襲警報
靜默成了更驚懼的暴力
拉扯在被消音的深夜
妥協於老傳統的?臼
遺忘了最當初的背德
你的鄉愁被割裂開來
傷痕失去了歸屬
你跳上巴士想要逃離
卻找不到目標
迷失在時光旅行的路途上
隱遁者密爾斯坦
你在黑暗顛簸著的巴士中才明白
她們的悲傷故事
你早已參與其中
09/26/2004 Mil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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