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lstein

在阿拉木圖生活蠻方便的
我根據lonely planet也把幾個點都走了
也找了幾家店吃一吃
但是說實話
什麼也不能做的這幾天
實在是很悶

結果，禮拜一就把兩個簽證都辦好了
雖然看似快速，但過程極為不爽

我的資訊來自2006年版的lonely planet，以及他的網站上討論區的留言。
最近一次網友分享是兩個月前的經驗
同是在阿拉木圖申辦吉爾吉斯以及烏茲別克簽證
大致上都在我的預期之中，只是這些國家在辦事情的混亂無效率上，
令人不敢領教。

一早，我走到吉爾吉斯領事館，那是一個民居似的房子
不在市區中心，在一個小路旁邊，連人行道也沒有
要不是因為已經有幾個人在等待，我幾乎忽視了那一小塊牌子，
上面寫著這是吉爾吉斯領事館。

十點一到，配備著像是玩具槍似的陳舊機槍的警衛開門。
將眾人引領，穿過狹窄的庭院，從屋旁的小縫細走過側邊，
我們在那邊等待，警衛維持的順序，一一叫人進入昏暗小屋之中。

我在這邊跟一個荷蘭人聊天
這個人有些披頭散髮，邊幅不修，
有點像美國演員Jeff bridge
背包破爛，手裡的LP根本像是廢紙堆撿回來的
那是他跟別人二手買的
他在高雄住過三個月
當英文老師賺錢
不過沒有許可，所以無以為繼
他覺得東部比較漂亮
從他對台灣頗為精準的描述
已經約略嗅出這個人不簡單
他第一次去中國是92年，每個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
這是說他旅行這麼久就對了
總之是個神人級的人
對他而言
旅行就是生活了吧
我問他有沒有回家啊？
他回答說 sometimes
基本上，他20年都是在跑來跑去的
我引述了在Moscow和Alex的聊天
關於旅行帶給我們的東西
其中之一是，發現自己國家的壞與好
並不是阿Q的說"至少我們怎樣怎樣"
而是因為有了比較，而能 平實而不偏激，
不輕易的過度貶抑或者讚揚

不過大叔說，他其實不大喜歡自己的國家
科科
是還可以繼續聊
不過輪到他了
沒多久我也被叫進小房間
裡頭還有兩三個人
領事說要150USD，當天取件
果然如我所料
領事都在裝笑為，當你每個人都急件就對了
大叔有點驚訝
幹，太貴了吧
他說他不用急件，他可以等
領事就說，maybe October 6
其實領事的英文真的蠻差的
不大溝通的起來

大叔就暫且放棄
輪到我
其實我沒有選擇
因為我必須在10/4前抵達吉爾吉斯，
這是我在中亞唯一固定的行程
已經跟一家登山旅行社定好tour了
ok，付錢
奇怪的事情是
第一，他似乎不理會我的letter of invitation(LOI)
這是一份由你要去的國家的旅行社核發的文件
有了他，你才可以申辦簽證
而簽證日期和此LOI 必須一致
這是過去蘇聯國家遺留下的無聊障礙
有些國家已經逐漸廢除

而他不理我的LOI，所以所有的資訊，好像我直接申請就好
當下就覺得
幹
那我花錢請旅行社辦給我LOI幹啥啊？
這個LOI，旅行社得去該國外交處登記的咧
所以我才得花錢請他們去辦

早知道如此，我就入境日期寫早一點就好
趕快早點入境吉爾吉斯
不用繼續陷在阿拉木圖

第二
錢是直接給他
而不是去像其他國家簽證
要自己去銀行匯款到帳戶？

第三
更神的是
幹
五分鐘後我的簽證就好了？
拿來一看
原來剛剛領事就是在寫這些啊！
馬的
這也太隨性了吧

這時房內除了偽傑夫布里奇大叔外
在我之後的西班牙情侶也在
剛剛在外面都有聊天過
我在填文件時
令一個外國人正在辦
我們就針對那個150USD的事情討論半天
還被領事叫說不要吵鬧
結果我們還是繼續竊竊私語
荷蘭佬說不如直接買張機票飛到比什凱克辦落地簽
"will it cost less?" (氣音)
"i don't know, maybe the same but i think we should pay him now"(氣音)
"i know a guy posted his experience in LP website, the price is quite the same"()
"really? but it's too expensive!"(氣音)

小房間燈光昏暗
那個場景真的蠻好笑的
可是真的太誇張了啦
應該組成三國聯軍跟領事施壓才對

後來我拿到VISA後
大家就在那邊看
"you got the visa?!"
fuck.....有沒有搞錯啊....
"that's it?"
挖哩咧....
譁然.....
當然這時都還在小房間

偽傑夫布里奇說等一下在討論一下
我就在外面等他
西班牙情侶現金不夠
所以也暫且沒辦
他們出來後，我們就繼續在領事館外面幹橋&討論
西班牙人說，他後來用俄語追問
one hundred fif"ty" or fif"teen"?
consul就說 fif"teen"
這是三小啊.....
假設如此
他也應該找我錢吧？我給他三張20美元的鈔票耶
(我是二次入境，所以再多10USD)
反正
大家推論就是
幹，他最後還是要把錢匯去帳戶
只是這樣他就可以多收一點，然後中飽私囊就對了
偽傑夫布里奇說
他在非洲(沒聽清楚哪個國家)，也是拿到官員手填的visa
他就自己竄改簽證有效日期....
好屌

雖然說，這筆預算並未超出我的預期
但是西班牙情侶的這筆資訊
不
應該說這整個流程
沒有規章
沒有秩序
沒有安檢
根本什麼都沒有
好像他說多少錢你付給他
然後就ok了
讓我感覺超不爽
"shame on them"
荷蘭佬如是說

西班牙情侶換到現金後，要在回去一次
荷蘭佬說要再去try一次

這樣聽起來很怪對不對?
辦簽證不就是個照規矩辦事的流程嗎....


但是我們真的有種感覺是
多try幾次，真的情況會跟著變化就是了
西班牙人不就是多追問幾次
他媽fifty就變成fifteen了不是嗎？

感覺就是市場講價
價格決定於買方跟賣方，對於簽證/金錢的需求度，
以及雙方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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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去找銀行兌換旅行支票過程還算順利
雖然有點忐忑不安
因為荷蘭佬說，2006年LP的作者們用旅支用的很順利
不代表之後會更順利
我說"it should be easier"
他說"no, maybe worse"
他說的有道理
萬一找不到銀行換
我就錯賽了

幸好還是有換到
但是
由於從聖彼得堡以來
我總是花很多時間成本在尋找銀行換旅支
我決定在阿拉木圖，已經確定可以使用的這座城市
兌換大量旅支成美元
再說，就算是LP仍然可信，接下來的兩個國家，
兌換旅行支票的手續費也高於這裡。